地建了在杂物间下面又建了一间二十来平米的地下室,用来存放他的各种‘宝贝’。这样的建筑结构在当时的青桐镇是独一份儿的,不过对于在国外生活了几十年的外公来说,并没有多稀罕。
陆谦洗了把脸醒醒神,把厨房里的东西细细收拾一遍,趁着这会儿还没有断电,他从空间里取了好几个电饭煲出来,淘米、煮饭。作为过来人,他深知哪怕是吃冰疙瘩似的米饭也比嚼米粒强太多了。明天午夜的地震过后,天然气在很长的时间里将会是一个毫无意义名词,所以,陆谦现在要做的就是煮rou,煮足够多的rou。蔬菜可以生吃,但是rou生吃的话,对于习惯熟食的Z国人的肠胃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陆谦把高压锅里放上水,把大块儿大块儿五花rou,飞快切成大小不一的rou块儿,即使这堆鲜血淋漓的冻猪rou毫无任何美感可言,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咽了咽口水。在末世活了七年,不仅仅只有丧尸对血rou有着无与伦比的渴望,人类为了吃rou同类相残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尽管他已经摒弃了善良,但他仍然还保有着作为人,作为高等智慧动物的底线,不吃同类便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