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孙淼像在买护肤品一样,把液体在手背上抹匀,油扒在皮肤上完全不吸收,嫌弃地反手擦回他手臂上:「跟那种健美比赛的油一样吗?」
「没那么夸张,在灯光下就像流汗一样。」她回想起那晚在台上喘息流汗的样子,顿了顿别开目光,又拿起另一个玻璃瓶:「这个呢?」
他思考了一下要怎么讲:「饮了让男人看起来像勃起了的东西。」完全没有比较隐晦。
「春药吗?」
「不是,没那个感觉,只有那个效果。」她情不自禁低头瞄向他胯下,灰色运动棉裤鼓鼓囊囊的,被他推着额头板了回来:「乱看哪里?」
她嘟嘴抱怨:「真小器,看看都不行。」
「看我要付钱的,小姐,你付入场费了吗?」
「虫哥说免我入场费的。」她扬脸不知道哪来骄傲,被他敲了敲头。
虫子过来提醒蒋一乎时间,顺便招呼孙淼:「今晚留下来看秀吗?我们雪宝有新舞啊。」
新舞?她看向蒋一乎,他点点头:「顺便帮我戴个隐形眼镜。」
飞鱼对着镜子梳头,从倒映中反射出角落的一男一女。男的坐在椅上后仰,女的站着低头捧着他的脸,自成一角认真地对望着。
「眼睛不要乱眨,又掉出来了。」
「那你手不要抖啊 ,我怕被你戳瞎。」
如果能够静音,这个世界该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