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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从不要真相,他们要的是故事。
但孙淼又能做什么呢,尖酸刻薄的言语她听过看过不少,不知为什么落到蒋一乎身上,令她冷静自持的原则通通失去作用。
同样是刚出道的新人,单亲家庭出身的王博然在节目里以刻苦忍让的形象累积了不少死忠粉丝,她们心痛王博然年少懂事,重复发着他在节目中泣诉自己经历的截图,另一边对着蒋一乎恶评毒言排山倒海,他出道MV底下的一日内新增的评论数已经超越原有的数目。偶尔有几个替他讲说话的,又或是持平说一声这是导演和广告商的决定,但很快就被淹没不见。她在网上观战过不少世纪对骂,互相咀咒辱骂,没料到至她身上却是毫无还手之力。
她想,她应该怒不可遏,抓着那些无理泼脏水的人口诛笔伐,还蒋一乎一个清白,偏偏脑海空白,失去思考般只能自虐地把一条一条帖文看下去,文字演变成声音在耳边辱骂诬蔑,步步逼进,读得心颤,放下手机喘一口气,抹去无意识流下的眼泪。
她大概被蒋一乎宠坏了,随便一点委屈都受不了,这样都能呼吸郁结眼泪直流。
她盖着抱枕任由情绪发洩,过后又重新爬起来,鼓起勇气捧着手机,直面那些尖锐的言语,逐一举报不实信息,发颤的手在电话屏幕上总是按错,干脆把电脑搬出来,束起头发,举报恶意造谣的帖子、贴上广播局的声明。哽在咽喉的难受随着反复无新意的脏话而麻木,像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每每刷新又有新的帖子、新的留言。她盯到眼睛发涩才知做到凌晨时分,冲了杯咖啡,又回到电脑前继续。
蒋一乎整夜未归,她是手机震动闹醒的,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脸压在键盘边缘生生留下一道直线,被刀划过一样,电脑待机了大半夜早就断电黑屏,孙淼敲敲痠痛的颈接起电话。
「我打了好几次给你都不接,还以为你怎么了,准备上门找。」这么吵闹朝气的声音在她认识的人之中只有丽莎:「我不管,我在路上了,你要陪我吃午餐。」
她望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中午了,迟来地感觉到发饿,胃部隐隐抽搐,到厕所洗了把脸,解释道:「睡沉了,没听到铃声。」
「早点想问你要不要帮忙,可是现在好像解决了吧。」丽莎大概在开车,声音有点远,孙淼皱皱眉头问:「什么解决?」
「我也是刚刚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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