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晋一句「我不想追究」,暧昧又惹人遐想。当年在学校这件事闹得不轻,知道蒋一乎涉毒而被踢出校的人多,但秦石晋被他爸和学校掩得密实,基本上只有那时在现场的人知道详情。秦石晋还是学生的时候,尚且能把蒋一乎搞到半死不活,没想到他不单爬起来进了圈,还能重掀起这事情,怕传媒愈挖愈深,干脆投饵引导方向。
蒋一乎表现如常,没有受这些事情影响,每天呆在家中避记者,反而是孙淼急得口舌生疮,搅尽脑汁想方法。
她到政府化验所呆了很久,满心想着只要找到秦石晋当年的验毒结果,自然能转移媒体视线。
她以蒋一乎的书面授权书,拿到了他的报告,拙劣地趁机偷窥那迭档案:「这单案子,好像有另外一份报告吧?能给我看看吗?」
职员再核查授权书上的名字,木无表情:「你的授权书就是这一份报告。如果需要取阅其他报告,请出示身份证或授权书。」
她明知是不合规矩、无理取闹,还是硬着头皮苦苦哀求:「那份报告跟这一份是同一单案子的,不能通融一下吗?就让我看一下而已,我可以不拿走的。」
「小姐,我已经解释过了,一定要是本人或是持有授权书才能拿报告。」职员似机器人一样重复着规则,孙淼转转眼珠,姗姗坐下佯装翻看报告,乘他转身时迅速探身想掠过档案,不料他回头按住她的手,再开口语气不复友善:「你这样子偷取资料,我有权报警的。」
她如触电般缩手,人生从未做过偷鸡摸狗的事,一来就被抓包,羞得无地自容,胀红了脸站起来,连连道歉。
再真诚的抱歉又打动不了他:「请你离开吧,我实在是帮不了你。」
结果她在两个彪形大汉的监视之下,当作小偷一样被赶出化验所,出了门口他们还怕她死缠烂打,抱臂守在门口慎防她回去。
孙淼一步叁回头,很是狼狈,手执蒋一乎的报告,明明上面清晰注记住着阴性二字,偏偏愈看愈滋长出无力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起初谭姐还能跟她说没事,他们有蒋一乎无罪的证据,一定不会有事,到后来事情慢慢脱离她的掌控。秦石晋那一句状似受害人的说话经媒体公开后,各方耳语和流言补完了故事,按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
从化验所离开,转头就去了当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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