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剧看多了,下大雨跑cao场淋雨,对着教学楼狂呼他的名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那个叫蒋一乎的人欠她多少钱,她身体好没淋出病,他却被训导召唤见家长,奶奶从来都不骂他,那日罕见地语重深长:「恋爱是很费力气的事情,好好等到那个你愿意花心思的人吧。」
他未开窍,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身边的同学早恋的多得是,撕心裂肺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这样光花力气的回报就是为了和一个人去动物园、游乐场,多无趣,唱只歌还有掌声呢,恋爱到最后大概只有巴掌。
但原来当遇上奶奶口中那个令他愿意花心思的人,她少说一句话都足够要他费煞思量、抓心搔肝。
「你白长这张脸,恋爱白痴。」虫子颇是恨铁不成钢:「到最后不过两件事,不是你不要她,就是她不要你了。」
蒋一乎不假思索抢着回:「我要她的啊。」
虫子没有再说话,含笑和他碰杯,他哑然,酒杯深红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