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移到另一条腿上。况道崇连裴絮的脸都不敢看,怕自己禁不住考验,但偏偏这样的凭空想象,更让人有了无限的幻想空间,那弧度,那疏密,若有似无,胜似春药。
不用低头,都知道自己已经悄然而起,手中赶紧草草带过,两下替她穿好了衬裤。况道崇闷气自升,开始埋怨自己自讨苦吃,转过头看了眼裴絮,可能药力发作,脸上的潮红退掉大半,紧蹙的双眉送了下来,睡得安宁多了,呼吸起伏变得绵长。
况道崇朝裴絮粉白的脸上亲了一口,当做她该付的利息。随后脱下一身锦衣,赤着身穿过屏风,一脚踏入房内的浴桶,本想好好泡一泡,却又抽脚走了出来,把屏风挪开,挪到可以直视到床上为止。靠坐在小茶几上,把手撑在茶几边缘,一手握住自己颇为自信的分身之上,轻轻来回搓动。闭眼都是刚刚双手游走过的曲线,她的发,她的唇,她的手,她的足,一点点都在燃烧自己的身体,感觉越来越烈,直到热情澎涌而出。
急喘了几声,迷着眼,看着床上的人,倒有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独特乐趣。意犹未尽,想了想还是罢了,大事未成还是别耽身于情事之中,泄泄火就得了,早点洗洗睡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