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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一句便走了。
裴絮呆坐在床上,靠着床头闭眼思索着。
爹这么着急要送她俩离开汴京,说明早就知道会有此一劫,既然明知如此,为何还要留在京中呢?难道真的入况道崇所言,做了贪污勾结的恶事,想要留下来赎罪?不可能的,裴絮相信他不会如此糊涂。
那如果是遭人陷害,会是什么人所为?又想起那个叫罗时力的门生,他与郭彦明有交往,会是他设计陷害的吗?可郭彦明之前还有意撮合自己与郭彦启,甚至都诚意满满的登门拜访了,难道真的是他因拉拢不成,就狠下毒手?
但说起因拉拢不成而下手的话,况道崇的可能性也很高,端午那日,他在爹的书房到底讲了什么?这人做事不择手段,城府极深,为什么要救下自己,还答应帮助救出爹和宝燕。那句我要你,又是什么意思?自己现在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要来又有何用呢?
又是一阵晕眩,裴絮扶额,恨自己平日里没有关注朝中局势,天天只懂吃喝玩乐,现在想分清谁是敌,谁是友也做不到。刚刚不假思索便答应了况道崇的要求,也不知道他会使什么妖蛾子,可是不答应又能如何,眼下自己孤立无援,沦为鱼rou,也只好见步行步,先应付应付他,救出其他人再算了。
正想得入神,门童敲门声起,端着几碟早点和退热药入内,叮嘱她吃药涂药膏。
裴絮起身走到桌边坐下,看着碟中精致的小点,却想着牢中亲人,愁绪万千,没有半分食欲。
“怎么?吃惯了好东西,看不上我花满楼的糕点吗?”衣着暴露的浓妆女子站在门边,朝裴絮走来。
“你是谁?”
女子半捂唇边轻笑,“你在我花满楼,还问我是谁?真是趣致。”说着捏了把裴絮的下巴。
花满楼,听起来就不是什么的地方。这女子动作轻佻,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出卖色相只是手段而已,只要能达到目的,其他都是虚的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吃东西不喝药,蔫了病了,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小心被人退货。”
这女子好像知道她和况道崇的约定一样,说话阴阳怪气。但是也不无道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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