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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把爹和宝燕救出来,早点和他划清界线就好了。裴絮突然想起在大牢里,裴立本说的话。
用心看?找到缺点?
缺点。
裴絮恍然大悟了,看来是要找机会回家一趟了。
罗汉榻的正上方是扇开窗,即便没有打开,也能感受到光线照射在脸上的暖意。裴絮半睁开眼,原来昨夜想着想着睡着了,扯了扯身上的被子,打了个哈欠,发了一阵呆,便起身把窗户打开,爬起来就看见旁边的案桌上坐了个人。
“你怎么还在?”
况道崇侧过头瞥了她一眼,“这是我的府上,不在这儿我要在哪里?”,说完又继续看自己的书。
裴絮扬开不知从何而来的锦被,看见身上的狱卒差服,就想起裴立本一夜白头的憔悴,还有况道崇严刑逼供时那种淡然自在的冷漠,尽是些让人不悦的感受,于是在屋中四处翻找,想找回昨日换下来的襦裙。
找了半天白忙一场,忍不住嘟囔了起来,正巧侍女上来送早点,便走到一旁梳洗去了。不知道这况府上的男男女女会如何看待自己,他们会不会像街上的人一样长舌?说不定私底下正讨论着自己府上的主人,不知道上哪找了个不见得光的女子豢养。
裴絮想来,心头一阵唏嘘,劝服自己看开些,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可要控制自己不受外物影响总是太难,当时在大街上被传出了谣言,还有宝燕开解自己,而今却剩自己单打独斗,何况之前只是谣言,如今自己的确是沦落到要依附男子为生,个中因由,谁又会有兴趣去了解呢?
感念间,听见侍女喊她,还递来一套和她们身上一样的衣裙。
“府上只有这些,等下去裁几匹就是了。”况道崇依然低头看书,仿佛刚刚说话的不是他。
他这是在关心我吗?裴絮不禁这样想着。其实算算,宝津楼的时候他出手护了自己,在茶馆的时候也替自己赶走了混混,会不会他的冷漠无情,也会有些个中因由呢?
“还呆着干什么,不想去就别换了,反正你穿什么都没差。”况道崇放下手中的书卷,转过头,一脸嫌弃的望着她。
“别偷看。”白了他一眼便走到屏风后,换掉身上的差服。
“什么叫偷看,要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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