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世前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深渊,见过的事物多了去了,更甚是观览过传说中的令罪人卧热铁上,由首至足,以大热铁棒打碎成rou糜的焦热地狱。柳周这等剥皮剔骨之法落到亲眼见过无数罚刑的谢玄阳眼里还不足以撼动什么。
他从容地喝了口手中捧着的茶,问道,“你确定没认错?柳周,你可知若是如此误杀了无辜之人,你可得背上因果。”
柳周的脸一阵扭曲,放在桌面上的手成拳微颤,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暴起,指间骨节在那力道下都成了白色,谢玄阳几乎能听到他的骨节发出的咔嚓呻|吟。只见他恨恨地喘息着,眼中的仇恨翻滚着如若暴风中的海面。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咬牙切齿地道,“少主,我说过制成那药的药材世间仅有一份。”
谢玄阳点点头,道,“这么说那药材还有什么特性?”
柳周道,“是!那药材是上卿宁璐的花,而这上卿宁璐在此世间仅有一株生于四国交界沽河古壑,五千年开一次花,五千年生一次叶。其花离茎后有毒,唯有采摘者无惧,可碰可用。”
柳周越说越恨,抬手就在桌面上狠狠一砸,将整张桌子都砸得轰响,若不是这桌由极为坚硬的钢玉石制成都得在他这一手下化成碎渣。他道,“我亲眼看见那人取出半株上卿宁璐,用其瓣制成药。我杀妻仇人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
谢玄阳若有所思。他听说过柳周口中的那个上卿宁璐,此花若是制成□□就算是放在封闭的器具中也能将触碰此器具之人毒死;但若是其花混合灵芝又能化去毒制成至好的伤药,甚至能白骨生rou。
此花奇异,谢玄阳只觉似曾相识,似乎是他那不在此世之间的家乡中长有这种花。
他向柳周问道,“你可否画出此花之样?”
柳周摇头。上卿宁璐药效奇异,花貌也同是奇异,这才致使柳周当时一眼就认出此花来。那种花貌以他简单的画技是画不出来的。
柳周道,“我画不出,但我有这个。”
说着他手上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白瓷瓶。谢玄阳显得有些惊讶,心道:难不成这瓶中有上卿宁璐?柳周随身携带竟没有被毒死!
柳周拔开瓷瓶盖,几人便闻有淡淡的血腥味漂出。谢玄阳上前取过瓷瓶,微微倾斜瓶身借烛光一看便见那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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