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岩浆泡炸裂时溅出的灼热浆液中也消失了踪影。
谢玄阳低头再一看,滚动的岩浆还是岩浆,除去那些字符消失外似乎不见有任何改变。他不免心生疑惑,不知他方才回答的问题意义何在。
他掐指算了算时间,心道不好,按照清霄解开朱雀界门封印将他推进来的时间来算,到现在大概已过了酉时末,怕是再过不久太阳便会没地,入戌至黄昏地脉之源出世时。他必须立刻找到诛沉,否则一旦错过时间被花文钰那厮得了逞,他就再也没法回到清霄身边了。
谢玄阳的目光左右扫过,最后定落回岩浆表面。他一手成拳,另一手紧握剑柄,深深吸了口气,灼热的空气涌入他的鼻腔,将气管灼得火辣辣地发痛。他后退一步,忽然一跃而起跳向脚下的岩浆。
guntang的热风擦在他的耳旁,撞擦着他的面颊,将他逼得睁不开眼。没有烧灼的痛,也没感觉到guntang的液体包裹住全身,谢玄阳只感觉到自己撞上了片坚硬的地面,撞得生痛,骨头都要被撞散了似的,痛感直冲大脑,缓了好一会儿才摆脱发黑的视线。
谢玄阳以剑撑地支起身体,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溶洞,这个溶洞中没有岩浆,四壁上也没有出入口,中央有个巨大的祭坛。他现在就是摔在了这个祭坛上。
谢玄阳心中暗暗道:果然如此。
岩浆浮于表面成幻象,浆下暗藏真正的石室,这种欺骗掩盖的手法和他们在雪原私库时遇见的那个灵泉阵一模一样。
谢玄阳了解他的双亲,这两人虽说性格上各异,甚至说完全相反,但有时候他们的思维方式近乎相同,特别是这种在布下掩盖唬弄别人的时候。父亲谢凝远能想到扔下个灵泉幻象妨碍人找到真正的石室,李易山也能想到扔下个岩浆幻象。
只不过李易山心思坏眼儿坏眼儿的,在幻象里塞了个空间转换折叠的术,愣是将真正石室的入口和石室底的距离拉出了千米,这个高度论是哪个修士摔下来都得摔的头脑发晕,若是换做头朝下,怕是脖子都得摔断了去。
谢玄阳揉揉太阳xue,暗骂一声“亲爹坑儿”,便开始打量脚下的这个巨型祭坛。
这祭坛与当初他在北辰岑家看见的祭坛有点像,都是地面上有无数道很深的沟壑,只不过岑家祭坛当初的沟壑连接成一个个文字,这个祭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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