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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鹤汀的双手交握着,眉头也微微拧着。
他在紧张。
他又何尝不是。
“萦回。你前面说的……小瓜也是我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叶萦回的喉结滚了滚,眼睫微微垂下来:“我……之前跟你说我的体质跟其他人不一样,我没说完。”他顿了顿,艰涩地继续道,“除了脖子后面那个腺体,有发情期之外,我……”
时鹤汀的心被一只手紧紧捏着,目光紧紧盯着叶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