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然后用绳子在外面把整个嘴捆上,里面的破布吐不出来,这样就没法咬人了。
周春晖情况有点糟糕,脸色苍白,像是睡不醒的状态,身体一阵阵发软,铜锁紧紧抱住她,着急地说怎么办啊。
“此地非比寻常,不能久留。”我问铜锁,“你是不是开车来的?”
铜锁点点头。
“现在马上走,我告诉你去哪,先给春晖治伤。”
他抱着周春晖,我看着周老板,我们一行几个人从天台上下来,走的这一路我小心翼翼,因为有种很强烈的直觉,那个神秘人很可能就在黑暗里监视着我们。
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这个神秘人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接下来可能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攻击和暗算。此时我的处境非常危险,因为我已经快找到这个神秘人了,已经逼近他了,困兽犹斗,他不会坐以待毙。
我们上了铜锁的车。我看着周老板在后排座,周春晖在副驾驶,铜锁一踩油门干出去了。我告诉他,马上去解铃的家里。
铜锁去过解铃家,还开过人家的锁,也算轻车熟路,开着车一路狂奔。
等快到小区的时候,我告诉他先把车停停,让他下车到超市去买糯米和白酒,还有跌打伤处理伤口的各种药和绷带。
铜锁不敢质疑,此时的周春晖已经陷入深深的昏迷中,嘴唇变成紫红色,情况非常糟糕。我没想到这女孩的免疫力会这么差,尸毒进入脉络的速度实在有点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