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哪个?”
我:“两个都砍了。”
……
这一个早上,竟有十来起按律当斩却还犹豫不决拿到朝堂上来请示是否该斩的折子,并不是奏报的官员不懂律法,而是多半都涉及到朝廷高官、权贵的牵连,自己怕得罪人不敢下令,反倒都推到我这里来了,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要顾及仁政的治国之道对恶人过于宽容,我很是生气,也看得出我一连开口把这十来起按律当斩的案子都毫不留情面的一砍了事,某些大臣颇有些不满,甚至还有人敢大着胆子以仁政为借口来质疑和冲撞,皆被我驳得哑口无言。
我冷着脸看着这些文武百官,厉声道:“众位爱卿,你们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有的还是跟随先帝打江山的开国重臣,实行仁政是先帝定下的,但现在来看,朕觉得某些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实行仁政的初衷,开始不把朝廷、朕、律法放在眼里了,若再予纵容,恐怕以后天下将会混乱不堪,再无公平安定所言,朕今天在这里把话说清楚,仁政要施,但作恶者也定要严惩,以后不要再顾及犯人权位、出身,也不用顾及是否有违仁政之道,都不要再拿到朕面前明知故问,犯了死罪、一律当斩!有谁敢胆无理阻挠便是同罪,一并处斩!还有事要奏吗?”
朝堂上一阵死寂,众臣纷纷低下了脑袋,连大气也不敢出,足足沉默了有好几分钟,国师方才起身慢条斯理的说道:“陛下一日之内连砍上百人的脑袋,杀戮过重,难免不给百官和天下以暴君的印象,还是当多施仁政,多积阴德,或许方才改善子孙不昌的命数。”
我直直的看向芈匡,平静却坚定的开口:“这些人原本就是当杀之人,是大臣们碍于权势牵扯不敢作主方才集中报与朕来决断,亦或是担心朕背上不仁的骂名,倘若他们都能及时按律定罪,朕也不必一日斩杀百人了!再说,朕还年轻,正是需要在政事上多费心力之时,开枝散叶并不是朕现在最当紧的事情,现在说朕子孙不昌恐怕还为时过早,国师多虑了。”
本不想怼芈匡的,但他这话说得太让我窝火,我按律处理国事,他却还要总结性的来插一嘴,以彰显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崇,我自然是不快的,我虽然有些忌讳他,但却已不是过去懦弱的赢拓,还是应该让他明白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我才是天元朝的王。
看得出,芈匡对我今天的表现有些惊讶,也有些不快,就那么定定的和我对视了片刻,而后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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