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到底是伤了脸面,当即气得老太太直敲拐棍,“孽障!你还敢狡辩!”
幸好,今日没有让容越安过来,否则让他听到这孽障的混账话,怕是要伤透了心。
这时,老太太身侧坐着的中年男子不悦蹙眉:“越琛,陆青芽是你奶奶早就定给了你大哥做妻子的,你这么做太过分了。而且越安本就……”
容家大伯将“残废”两个字咽回去,委婉道:“情况特殊,你这个做弟弟的,为何还要和他抢?”
那人话音刚落,陆青芽的小手陡然被捏得生疼,周身被一股莫名的煞气包围。她无声地看了容越琛一眼,却见男人神色紧绷,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
容越琛被激到了那根隐藏至深的痛弦,闻言冷笑一声,语气愈发桀骜不驯。
“大伯,让了大哥这么多年,不管是我喜欢的人还是东西,大哥想霸占就霸占,现在我抢他一点东西怎么了?更何况,一个怀着我的孩子的女人,你们好意思让她嫁给大哥?”
现在这些人义正严辞地坐在这里指责他抢了容越安的老婆,那当初容越安发疯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人替他说句公道话?
这么多年,这个残疾大哥抢走他的东西,还少吗?
容大伯不料他敢当众顶撞,语气还如此激烈,顿时恼了:“容越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