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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晚,慕容青这一系列反常,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试戏。
一想到慕容青接这种戏他就有点恼,尤其见慕容青长时间不说话,周恒更加肯定这一猜测,他转身握住慕容青的右肩,捏起他下巴,猝不及防对上慕容青飘着泪雾的眼。
跑神几秒,周恒哑声说:“青哥,对我试这种戏你可是在玩火,你知道我有多想弄你,再这样我可真出手了。”
至于演戏的事他明天找经纪人算账。
慕容青敛下眸子,当周恒以为他听懂的时候,却见慕容青抬手,解开领口第一枚纽扣。
周恒呼吸一窒。
慕容青解开第二枚纽扣。
周恒嘴巴张了张。
慕容青解开第三枚纽扣,露出**。
周恒一下子炸了,但是他还是咬牙忍了几秒钟,一直到慕容青把上衣纽扣全部打开,他终于低头逮住慕容青近在咫尺的嘴唇。
把慕容青推到浴缸沿上坐下,单膝跪在慕容青面前,周恒的嘴唇下移,像个虔诚骑士。
没一会,周恒咬着慕容青裤腰小狼狗似的抬头看他,声音含糊性感但足以让慕容青听清楚:“青哥,给你最后三秒,你要是再不推开我,我就真干了,真枪实弹的干。”
干字咬的特别重,就算傻子也听懂了。
慕容青虽然羞涩的不看他,身体却纹丝不动,周恒觉得自己再不干就一辈子脱不掉怂逼的高帽了,便一把扯了慕容青最后的蔽垒,把人压进浴缸了。
“青哥,我可先说好。”怂惯了,周恒没敢吃的太利索,压着邪火又怼了一句:“老子一旦上了车,是不可能下去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下去的。”
意思是慕容青明天算后账,闹分手,没门!
慕容青还没听明白周恒的话,就被周恒压在浴缸壁上亲起来,温热的水沁在他胸口,燃烧了他微冷的心脏。
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周恒在暴躁中忍耐又忍耐,温柔又温柔,他们真正的结合是到床上做的。
……
平日里那么清冷禁欲的一个人,就这样迷蒙了双眼,满脸绯红,唇瓣有些红肿,分外惑人,像盛开在白雪里的玫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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