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兽,蛰伏的时候有多沉稳耐心,逮到猎物的时候就有多急躁亢奋,几乎一上来就夺去了慕容青的呼吸。
一时间鼻息肺腑全是男人刚冽阳刚的味道,噬人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氧气被夺的一点不剩,慕容青骨节分明的手在床单上抓出百褶花,闭着眼睛,任男人施为。
周恒亲的很激情,甚至没放过慕容青耳后发间的肌肤,可是,手上却把从浴巾里滑出来的慕容青的重新裹进干燥的毛毯里。
裹的密密实实。
亲的肺里最后一点氧气也变成二氧化碳,周恒才放过慕容青,贪恋的在慕容青颈间喘粗气。
此时,承受不住的慕容青止不住的颤抖,微眯的眼睛差点翻白。
卧室里的荷尔蒙气息已经很浓郁。
有周恒的,也有慕容青的,两种气息纠缠在一起,连卧室的温度都随之升高了。
“青哥。”周恒的嘴唇还舍不得离开的贴在慕容青的锁骨:“真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