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冰烦透了,谁都跟要喊他改嫁一样的,谁都让他别等了;可他偏不信这个邪,他认定那人还没有散魂,只是不知在什么地方罢了。他帮那人重新造了副rou躯,就等着他什么时候会回来罢了。他坚信自家的小受那么霸气,怎么会死的这么草率!
他会回来的。
沈镜冰又去御魂塾溜达了一圈,今天招来个麻烦家伙,为了不被误伤,他就瞄了一眼跑了。
他基本上每天都回来这里,看看新召回来的魂魄里头有没有那人的。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总比没有得好。
每天照样吃吃睡睡玩玩,他个大男人还没有腻歪到死了老婆天天伤春悲秋的——除了那回表白杯具了,忧郁了一下。不过不至于过个春秋,这大夏天的是吧。
他转头回去就跳楼了。
你说他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会饥渴到跑去冢那里去喝闷酒。他就是不甘心,具体怎么个不甘心法,说不上来。
手头用了好久终于用惯的毛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地划动着。以前写网文的半个职业病,他只要一想那人,就有感而发,满脑子灵感想写下来,尽是些情书一样的东西,对象不定,但八成还是给那人的。就是些怎么怎么想他啊,怎么怎么喜欢他啊,这样的废话。
话唠废话多,废话长年累月下来已经写了几大箱子的纸,拿出去可以出一个长系列的书了。
但只想让他看到,别人不行。
沈镜冰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总是怀着这样幼稚的想法,一直在等着这些信笺交到其真正的主人手上。
到时候就拿这几大箱子的纸砸死他!叫他不回来!
待到天光微晓之际,沈镜冰揉着眼起身,那件蓝色的披风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地上,入了他的眼。
这不知是何人在他无意中睡着之时披在他身上的,只不过让他想起了曾经,他写字画画,那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书,在烛火微光之下,那一派的温暖祥和日子。他不止一次像这样睡着过,每每这时,都是那人帮自己盖上一件薄衫,竟是比谁人都要温柔。
不知不觉间,又是那一阵nongnong的思慕之情涌上心头。仿佛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他抓起桌上那未完成的情书,奔向门外。
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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