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浑身都带着让阿湖安心的味道,活生生的,用另一种形态站在他的面前。阿湖以为自己在做梦,好半天不敢拥抱回去。
怀琰于是抬起头,有些怕但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试探性的问,“你后悔了吗?”
阿湖忽然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怀琰,声带哽咽的说:“你,简直可恶。”
怀琰感觉一滴水珠落在自己的脸上,烫的几乎让他无法承受。
四人一起出了宫门。
宫里头除了一个萧琰,本来就没有半点儿让阿湖流连的地方。
“没有寿命的问题,也无所谓你的妖气,以后咱们能一直一直在一起的,”怀琰拉着阿湖的手一路话痨,“你开心吗?”
“开心。”阿湖脾气很好,对于这样骤然的转变也并未表现出被欺骗的不悦,目光一直紧紧跟在怀琰身上不松开,仿佛一会儿不看他就能跑了似的。
一边的怀绥见了怀琰这傻样,低低地嗤笑了一声,给怀琰听见很不服气。
“你笑什么笑,”他有些得意的看向冬早,在对方茫然的目光中找出一处力证反驳怀绥,“前面我让你来凡间历劫,你还说什么没意思,既然这么没意思,这鸟儿给我吧,我和阿湖会好好对冬早的。”
怀绥揽着冬早,也不生气,反道:“这的确很有意思,不过要说最有意思的是你在天界不愿意屈当我弟弟,到了人间倒成了我侄子,差了一个辈分,你说憋屈不憋屈?”
“你又气我!”怀琰气得跳脚,“棋盘一决胜负!”
四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人界的喜怒哀乐从前以后都显得太过渺小,从前和他们的关系就不大,往后就越发不相干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