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捶打得有些酸麻的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扼住手腕,秦大头将她带进怀里,像是在哄小孩子,轻轻道:“这不正好吗,要是这病最后被我找到解药,到时候咱们可以一起庆祝,要是没找到,咱们正好可以死在一块儿,这多好啊?”
秦大头话里的语气里带着不属于他的风格的花腔,听上去生硬而别扭,白烟一听就知道他又是为了让自己不内疚,而生搬硬套了别人的说话技巧,而且还学得极其失败。
他并不是一个朋友很多的人,虽然对每个人都很和气,但是却同时也带着疏离,能说刚才那种话一定是平常接触了其他的人——这个人还和他走的近,要属于关系极好的那种人,秦大头才会对他放下戒心,经常聊天,耳濡目染之后,便有意无意地学到了这些哄人的话。
白烟想了想,秦大头这一年来,除了喜来宝的病人,说话最多的就是权长生这斯了,而且权长生正好就是惯会说油腔滑调的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了,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该听秦大头的鬼话——什么只要穿着衣裳就不会感染,都是骗人的,无论做什么都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可能秦大头就是在她晚上睡觉没注意皮肤蹭到了对方呢?
白烟气归气,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总不能因为这个一直和他置气,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埋怨,没好气儿的回道:“你别胡说,咱们两个谁都不会死,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秦大头见她这么乐观,心里忍了很久的小心思便再也憋不住了,一把懒腰抱起她,然后压在身下,先是给了一个无比绵长的吻,在一路向下,开启了这慢慢长夜该有的浪漫。
这次将这件事告诉白烟,秦大头多少有些担心她会内疚自责,所以动作也变得温柔无比,耐着性子取悦她,直到看见她昏睡过去,秦大头才安心地躺在她身旁,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相拥而眠。
当天下午,武历年带着白染还有何修舞去了学堂后,一直等到上课都没再见到广广,武历年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将白染交给何修舞,觉得自己再沿着广广家的那条路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在这所学堂里听学的几十个孩子里,有一半是镇上的,偶有一半则是来自这附近的几个村子,广广家就在白云镇所管辖的其中一个村子里。
村子不大,但是离镇上特别远。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