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少不得与你那些庶母一样,是看重苏家庞大的家产,如今他对你忠厚,将来少不得也与你那些庶母一样害你的性命。”
妙音顿时红了眼眶,“你用不着对我说遗言,老娘不会给你死的机会,老娘自己想破敌之法,护得住你,也定让我爹立大功!”
拓跋玹动容半撑起身子,看她被烛光染黄的侧脸,“你若能想到破敌之法,我就放你自由,再也不来招惹你。”
“我定能想到!我今晚就好好想法子!”妙音眸光坚定地转头看他,却被他狠狠吻住了唇,吻得刺痛深沉。
她不甘示弱地咬住他的唇,却反害得自己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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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从天未大亮的寅时起行,走到晨曦喷薄的辰时。
苏骁策马跟上在队伍最前面的拓跋玹,却见这素来不苟言笑的男子,竟浅扬着唇角,兀自出神。
“殿下在想什么?”
拓跋玹侧首,眸光沉静地对他笑,“本皇子在想——妙音。”
苏骁话哽了一下,只觉一根刺陡然扎在了心口。若非这臭小子是大魏七皇子,他真想对他拳打脚踢一顿。
“瑞王殿下之前交代,不准让您远行,此行更是路途遥远,您不会走在半路上就寒毒发作吧?”说着,他取下腰间的水壶递上。
拓跋玹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却是热烫的药酒,且里面加了活血温补的药。
他感激地对苏骁一笑,把水壶挂在马鞍上,“苏卿有心,多谢关切!本皇子带了药,可以控制寒毒。”
“这就好。”苏骁注意到他唇上的伤,“咦?殿下的嘴上怎么有伤?”
“无碍,昨晚被猫挠了一下。”
“咱们军营有猫?”
“本皇子昨晚在河边捡了一只野猫。”拓跋玹握着马缰绳,波澜不惊地转开话题,“苏卿此行可叮嘱了什么人保护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