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尴尬地忙让开椅子。
拓跋玹看了眼妙音,“你站着做什么?在我平日坐的椅子上坐。”
妙音环看一圈,视线落在左手边第一个位子上,就见赵天匆促让开椅子。
她忙过去坐下,眸光晶亮看拓跋玹,“谢殿下赐坐!”
苏骁忙道,“丫头站着就好,怎么能让靖北王站着呢?”
赵天尴尬地笑了笑,“可不能让大侄女站着,大侄女对咱们都有救命之恩呀!”
赵明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把父亲赵天拉到身旁,“父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给女儿这郡主兼副帅行礼便罢了,竟连个让椅子的都没有……还有,您说的这救命之恩是什么意思?”
赵天却正是骑虎难下,“明霜,你实在不该这么快就回来?”
“怎么?女儿不该回来吗?女儿带着骑兵在北厥大营外的山上射了几箭,长途赶路,可累坏了呢!”
赵明霜对父亲说完,就堆上笑看向赫连遥,朗声道,“此次瑞王殿下和家父脱险,明霜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瑞王殿下好好歇息,就不必论功行赏了。”
“靖北王真是教女有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还敢居功自傲?!”拓跋玹威严地看向赵天。
赵天无奈地跪下,就侧首看向赵明霜。
赵明霜忙跟在父亲身边跪下,仍是大惑不解。“七殿下,瑞王殿下,可是苏妙音状告了明霜?”
“你住口!”赫连遥就暗怒得脸色铁青,朝她伸出手,“把你手上的攻防图给本王过目。”
赵明霜忙拿出图,递上前,“这图可是阮皇叔亲手给明霜的,殿下,如此要图查看,不知所为何事。”
妙音见那图上的画线是自己亲笔画得,顿时放了心,就端起茶盅来默默喝茶。
赫连遥取出怀中的图对比了笔迹,“这图上画得是让明霜郡主你彻底毁掉北厥粮草,你为何不依计照办?”
“明霜路上太累,而且怕北厥大军突然就杀回去,所以就……”赵明霜说到最后就没了声儿。
拓跋玹冷眸俯视着她,素来不形于色的鹰眸,隐隐露了几分憎恶。“自葫芦谷赶往北厥粮草大营,北厥军队至少要行一日一夜,足够你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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