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凉盯着她泛红的指尖,就看得怔住。她指甲是凤仙花涂染的,橙红的颜色,衬得肌肤白皙,手指纤巧,指尖仿佛能开出花朵来。
妙音见他又愣愣的,不禁气结,“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你救我和随之,我和随之都诚意帮你,但请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你容我想想。”赵凉转身抢过陆随之手上的托盘,就一溜烟的走远了。
妙音气得跺脚,见陆随之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忍不住问,“随之,赵振当年到底怎么死的?”
“赵振是五年前,于离家不远处的酒楼内毒发身亡的,当夜,桌上摆着许多国库的库银,后来查实是用于购买兵马粮草的库银。”
妙音顿时捕捉到他话中的关键,“毒发身亡?为何不说中毒?却是毒发?”
“刑部仵作验尸,查出他中的是慢性毒药,且那种毒需要两年以上,才会发作,所以这件事看上去,比临场下毒更古怪,且那些库银也是货真价实的。”
“也就是说,赵振从没有察觉有人给他下毒。”
“正是如此!”
“下毒的,必然是他身边最亲近之人,否则,谁能坚持两年给他下毒?”
“赵振身边亲近的人可多了去了,府中侍妾妻妾一堆,还有子女,还有兄弟姊妹,府邸内的护卫杂役仆从。”陆随之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小姐,老爷可是追查了两三年都没有个结果,为此还挨了皇上的训斥,罚俸三个月,差点连官位都丢了。”
妙音拍了拍陆随之的肩,“差点连官位都丢了,却没丢,说明皇上并非糊涂之人,以后莫再说诋毁皇上的话。”
“是,小姐!”
妙音暗忖着赵振中毒之事,莫名地想到赫连遥那番话。在拓跋玹说她和他中毒被人算计时,赫连遥毫不犹豫地就怀疑到了赵明霜头上……
“随之,赵家人都很擅长用毒么?”
“可不是么!他们在战场上防身,平日里精于算计,诡诈着呢!”陆随之话说完,顿觉自己多嘴,“小姐,您可千万别查赵家的人,老爷就是当年就是怀疑赵天给赵振下毒,才……”
妙音见几位穿赵家军兵服的男子朝这边走,忙咳了一声,“此事,等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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