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深浓,妙音陪父亲用膳之后,就查看医术寻找解寒毒的药方,一路哼着曲调,进入帐内……然后……
啪——书落在地上,她人也僵住。
拓跋玹盘膝坐在粉红的纱帐下,脸上泛着冰花,那本就俊美清寒的脸,越显得冰雕似地诡艳。
今儿福七说,魏帝派人为拓跋玹去寻凤火珠解毒,去的人都被大魏皇后的杀手斩杀,所以,拓跋玹得到珠子之后,隐藏谨慎,再不敢声张。
自打来了这里,她一直不曾见过冰蚕寒毒到底是什么,这会儿看到他毒发,才发现,自己的见识如此浅薄。
寒冬腊月,人穿着棉衣也会被冻得血脉刺疼,他这样的寒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不知有多痛苦。
妙音担心地凑到床前,唯恐碰疼了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福七不是每日都给你熬药吗?怎么还会毒发?”
拓跋玹睁开眼睛,一张口,口中白雾也似能凝成冰。
“你是知道有药可控制我的毒,就放心地去和遥儿眉来眼去,去与别人热络说笑,死活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妙音这才明白,他这是在故意怄气。
“拓跋玹,你有心思吃醋,怎就不喝药呢?你明知我多么害怕失去你!”
“害怕失去我?”
妙音气结,“我不过试探你两句,你竟拔了我的簪子要自杀,闹出那样的事,道歉也没有,一见面就对我没好气,我如何与你好好的说话?”
拓跋玹顿时理亏,“我当你又和从前一样嫌恶我,一时万念俱灰,所以才……”
他本是一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果决之人,如今反被这小女子折腾成了一个拖泥带水的俗人,竟因为她不理会自己,就任性地不喝药,闹脾气,故意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这会儿,看到她怜悯紧张的眼神,却又忍不住气恼自己愚蠢。
“苏妙音,你这样在乎我,为何不早说?”
妙音哭笑不得,“我说了岂不是又被你说没羞没臊?!”
“以后,我再不会那样说你。”拓跋玹看着她,又是欢喜,又是懊恼,还莫名地有几分委屈,想把她揽入怀中,周身却动弹不得,一时间就这样百感交集,矛盾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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