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易俯视着那霸气四射的小女子,无奈地抬手抚了抚额角,顿觉自己在这龙椅上有些微不足道。
他更应该端一盘瓜子,细瞧着这丫头与独孤家斗个你死我活,不过,她肚子里到底还有他的宝贝皇孙,他若不保驾护航,委实不放心。
户部尚书李如孟拿着笏板站出臣列,“陛下,依臣愚见,此事还有颇多疑点,不过,妙音郡主在我大魏耀武扬威,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妙音挑眉看过去,“你谁呀?”
李如孟忙俯首,“臣,户部尚书李如孟!”
“淑妃李如意的兄弟吧?”
“正是臣。”
妙音挑眉,“你可是亲眼所见昨日发生的事?可有见过两位储君殿下中毒的惨状?可有见过那撒毒之人?”
李如孟哑了片刻,俯首道,“臣……臣没有!”
妙音失笑,“没有亲眼所见,你嚷嚷什么呀?你一个户部尚书,不好好想想百姓的吃喝拉撒,手伸这么长,你是当刑部和大理寺的人都死绝了?”
本想为独孤家说话的一众臣子,见李如孟被骂得狗血淋头,顿时不敢再开口。
拓跋易在龙椅上挠了挠眉梢,眼见着文武百官被收拾得服帖乖巧,不禁莞尔。
妙音却压着火气难以纾解,抬腿就揣在独孤离肩上。“收买人心想和本郡主打口水仗呀,你好本事呀独孤爱卿!”
独孤离被踹得歪在地上,恐慌地忙又跪端正。
独孤宁宁忙扶住父亲的手臂,“苏妙音,我和父亲都不曾离开过府邸,风无涯也求证过了,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我们?我们独孤家在朝堂和商场也有不少仇敌,难免不是有人易容成我的样子,谋害两位储君。”
“是呀!对方若是谋害储君,为何偏偏易容成你的模样?”
妙音说着,赫然想到一件事,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直接挑开独孤宁宁头上包扎的棉布,见伤口是真的,适才想起,案发现场的独孤宁宁头上并没有伤。
好诡异的计策,若是拓跋玹和赫连遥中计,独孤宁宁便顺利嫁入太子府,闹到眼前这一步,独孤家正可咬定栽赃。
“风无涯,马上把独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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