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母妃都赶过去了,御医院去了十几位御医……听说,妙音郡主也是遥太子的表妹,遥太子养身体要紧,莫要太过忧心了。”
赫连遥只觉这女子的关切莫名其妙,见表哥一声不吭地经过拓跋柔就走向大门那边,他忙小跑着跟上前。
拓跋柔错愕失笑,抬手抚了抚头上宛若山峦的公主髻。“我这一番精心打扮,他竟视而不见?眼睛瞎了不成?”
拓跋玹和赫连遥坐上出宫的马车,拓跋柔也钻进车厢,兄弟两人狐疑相视,愈发猜不透拓跋柔的目的。
拓跋柔优雅抚了抚裙摆,对拓跋玹道:“七弟,我虽然是独孤家的外甥女,却也是你的皇姐。我最是不喜那些勾心斗角,独孤宁宁害你们,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眼下弟媳出事,我更担心是独孤宁宁安排的。你们还是让我跟着去看看吧。”
拓跋玹不耐烦地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皇姐不想早死,最好还是下车。”
拓跋柔:“七弟,皇姐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但是皇姐的无奈,你也应该体谅,皇姐想有个依靠,且不希望将来远嫁和亲……”
赫连遥见拓跋玹肃冷如冰,无奈地叹了口气。“表哥,既然她要跟,就跟着吧,别耽搁了去看妙音。”
拓跋玹绷着脸拍了拍车厢,“起行!”
江氏宅邸庭院里,聚满了人,却谁也没办法进去房内探看妙音。
皇帝拓跋易,太后萧亦瑜、淑、德、贤、惠四妃,以及一众御医,都被挡在了庭院里,就连李应、雷承、赵凉、江梓月等人也都被拦在了外面。
拓跋玹带着赫连遥疾步穿过人群,忙给父亲和祖母行了礼,却发现两队黑衣人拦在廊下,江梓月坐在台阶上啜泣不止,唯独少了——惊鸿。
拓跋玹担心地上前,“表姐怎坐在这里?阿音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