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真的被表哥玩弄于股掌。
“好,三日后,晌午时分,提着赫连翊和赵明霜的人头,送去大魏京城醉香楼天字号房。本宫在那里验收你的忠诚。”
姬影忙俯首跪拜,“谢殿下不杀之恩!”
墨翼早已牵马过来,将两人的一番话听在耳中,就见赫连遥掀了网,释放姬影离开,又挥刀割伤了自己的手臂……
他迅速牵着马退后,这就从怀里取出纸笔,写了一张字条卷好,又从马背的鸽子笼里取了一只信鸽,塞进信鸽腿上的竹筒里,摸了摸鸽子的头,迅速将鸽子抛向空中。
赫连遥过来,正见他放飞鸽子,“墨翼,你放那信鸽做什么?”
“我们抓到姬影,我当然是对主子报喜。”
“你报早了,姬影诡计多端,砍伤我就逃走了。”赫连遥说着,刻意捂住手臂上的伤口。
墨翼不动声色地忙拿金疮药迎上前,“殿下没事吧?来抓人时,卑职就说过,您不必亲自跟着来,太危险……”
赫连遥忍痛道:“那女子要刺杀本宫的父皇,本宫自然要亲手杀了她才能安心,岂料她武功高强,竟狡猾得像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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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寝宫内,前来请安的妃嫔、公主们静坐在凤凰长毯两侧的高背椅上,有的品茶,有的吃糕点,个个姿态优雅,惬意凛然。
妙音跪在地毯上,高举着茶盅,忍不住挪了挪膝盖,就见方莲立在萧亦瑜身侧,笑得诡谲。
一旁座椅上的阿史那桑琪与淑妃等人,皆是满眼的幸灾乐祸。
萧亦瑜威严地俯视着她,“妙音,不是哀家罚你,实在是你之前太过跋扈。你这些母妃和姊妹们,都怕了你,执意恳请哀家好好教教你皇族家规,你若心中有怨,也只能怪你之前做事不懂得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