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痛,很痛……他的身体自软椅上往下滑,清楚地感觉到,冷冽的刀刃在身体里的位置……
“阿音……你……你为什么?”赫连遥痛苦地扯住她的手腕,“我没想过伤害你,你为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我最爱的男人,为你这种人渣的生死纠结痛苦!”妙音说完,就拍了拍车厢,“福七,停车!”
福七忙停下马车,刚一转头,就见衣袍奢华的孕妇,自己下了马车……
“主子,您慢着点!”
妙音自己提过盒子,“把里面那个畜牲,送去府邸。”
福七恐慌地看进车厢内,顿时被吓得惊叫,“太子妃娘娘……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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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太后仪仗队一路小跑,尾随着疾驰的华车,停在了太子府门前。
福七迅速迎出门,“陛下,太后娘娘,太子殿下正在为遥殿下诊治,奴才也不敢进去,不知境况如何了。”
拓跋易气恼地低咒了一声,“到底是谁?竟然连大周太子爷都敢杀!”
福七恐慌地心头直哆嗦,忙道:“呃……呃……听说是——姬影!”
“就是那个想刺杀太子妃的姬影?”萧亦瑜拿拐杖气恼地戳了一下地面,“这女子好大的胆子!马上下令,让大理寺卿去抓捕!”
福七忙道:“如今她跑得不见了踪影,实在难以寻到,大理寺卿和太子爷都派了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呐!”
“母后,咱们来时,也看到了路上贴着通缉令呢!”
拓跋易一路安慰着,忙扶着萧亦瑜来到后院的凌风阁,进入卧房,正见拓跋玹在洗手上的血污。
“玹儿,你表弟的伤怎么样?”
拓跋玹忙俯首跪拜,“禀皇祖母、父皇,那匕首的分寸微妙,没有伤了遥儿的心脏,我已经给他喂了丹药,伤口也服了药,不过,他失血过多,还需要静养些时日。”
“谢天谢地!阿弥陀佛!”萧亦瑜忙双手合十,朝着窗外的天俯首念诵,“当年,玹儿他母妃死在我们大魏,仇恨惹了多年,这次可万万不能叫你表弟死在我们大魏,否则,这事儿咱们可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