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王爷说话算话。”
所谓极刑,虽然残酷些,但用药得当,还是可以恢复。她默默安慰自己,主动转身,对着还在发愣的侍卫,“还等什么?”
项天礼看着她利落离开的背影,浮上沉思。
往日打都打不走,今天这么主动?
“王爷,这可怎么办,那女人不肯交出解药……”乾陵悦离开后,柳榕哭哭啼啼地靠在他胸膛,泪水打湿面纱,楚楚可怜,“要我说,就不该给她活的机会,直接处死!”
她哭得可怜,眼底却满是阴鹜与不甘。
项天礼摸摸她的脑袋,也唯有这时眼中能有几分温情,安慰着,“没事,京城里有名医师数不胜数,总能有办法。”
蓦地又想到乾陵悦“并非中毒”四个字,心神一动。
“传太医过来。”
狱卒押着乾陵悦越过大牢和地牢,直接往下面走。
她看着阴森森无底洞似的台阶,终于慌了,“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十八极刑。”狱卒言简意赅地回答。
等看清十八极刑的真面目后,乾陵悦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只在画里见过的狼牙棒、有奇怪倒刺的软鞭,察觉到她的视线,狱卒体贴地提醒,“不是那边。”
乾陵悦一呆,不可置信地看向相反的方向,挂在墙上的器具满是深黑色的血污,有的甚至还残留着皮肤碎屑。
她浑身一抖,经历完能活着出去才是见鬼。
“我要见王爷。”当怂就怂。
“可是……”
“难道你想看王爷毒发而死吗?”乾陵悦故意板着脸横他一眼,狱卒一缩脖子,不敢拿王爷的命开玩笑。
当乾陵悦再次出现在项天礼寝殿,太医已经看完一波离开。
他掀起眼皮,轻飘飘地望了她一眼,没有问她,“本王的命令是什么?”
狱卒一抖,低头瑟瑟,“王妃说她可以解您的毒。”
“哦?”项天礼若有所思地斜了乾陵悦一眼,“你不是说本王不是中毒?”
“我说什么您信什么,还真是信任我。”她嘴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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