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交融,还能问出这种话?”她分明气得发疯,面上还得含着笑。
乾陵悦整个愣住,视线在两人碗中来来去去,片刻后眉眼与鼻头皱作一团,嘴角抿紧下撇,捂住嘴,“我吃了你的菜?”
“……你这是什么意思。”项天礼原本尴尬,触到她不加掩饰的嫌弃后转而愠怒。
“你怎么还能问我什么意思……”和异性接触止于牵手的乾陵悦瞪大眼,一副“你轻薄了我”的模样,脱口而出,“你这放在我们那是要被告sao扰的知道吗?”
糟糕。她心内惊呼,急于辩解导致话不经大脑。
项天礼顿住。
其他侧妃一头雾水。
而柳榕,眼珠子转了转,冷哼一声。
“你们那儿?哪儿?”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挖她内心想法的机会,当场质问。
“我们丞相府。”乾陵悦脑子转得还算快,立刻推出挡箭牌。
项天礼眼睛微眯,当下未再追问。
等午膳结束,乾陵悦蹦蹦跳跳回寝殿,想着备些药彻先从自家下人突破,薄利多销。
还没走出几步,小路上斜插出一个人,“本王倒不知丞相府有自立法规的传统。”
她吓了一跳,恼怒地拉开距离,“王爷走路没声吗?”
“是你自己没注意。”他淡淡回驳,一双星眸却盯着她,非要等一个回答。
“谁说自立法规了。”她嘴硬辩解。
“那你方才说的‘告’,莫非不是法规?”他追问,更进一步,垂头望着她的眼。
被他灼灼目光逼迫,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想离他远一点,男人却率先伸手擒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王妃的伶牙俐齿不管用了吗?”
乾陵悦恨恨与他目光相接,忽而讥讽一笑,“王爷现在兴师问罪关心起我丞相府的事了?家父猝死,祖父昏迷,府中断了营生时怎么不见您关怀体恤?我不过是随口说了句话, 便要被你再三追问,甚至还牵扯我府上。”
她连珠炮似的回完,末了道,“您却还要嘲讽我吗?”
没料到她忽然扯到丞相府的生存现状,项天礼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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