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婉,就必须娶我白衣画为妻。”言语之间是她的执着和认真。
他知道,他明明和她已经有了婚约,可是他和夏婉婉的事他依旧明目张胆,让她在整个凉城都成了笑话。
可白衣画也确实没有食言,当年白衣画独自在夏婉婉的病房里守了三天三夜,才将夏婉婉在鬼门关里救了回来。
但是,那个时候,李修远只觉得白衣画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反观夏婉婉呢,当时被白衣画抢救过来之后,在李修远失血过多需要输血的时候,身体虚弱的她恳求医生将自己的血及时献给了他。
所以,即便他遵守承诺娶了白衣画,可结婚的那天晚上,也没有去碰白衣画。
反而去了夏婉婉那,他故意拿走白衣画的婚戒,戴到了夏婉婉的手上,再后来他更是不曾踏进这个宅子半步。
“白衣画,你别以为你嫁给了我就可以得意忘形,你这个李太太就像是摆设一样,你只要在这里住一分钟,我都会让你为你当初对我的威胁,感到愚蠢和后悔。”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敢去威胁他,白衣画是第一个,却也是最后一个。
他讨厌别人挑衅他。
所以,他故意去疏远她,不允许家里的佣人称呼她一句“太太”。
每次和她出现在众人面前,都会毫不留情的去数落她,即便他心里清楚这样会让她很没有面子,可还是在看到白衣画一脸难堪,眸子里尽是无助的时候,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乐此不疲。
而这么长时间以来,白衣画什么都没有去说,更不见她出去会会老友,去倾诉她心里的的委屈。
她的生活乏味,日子虽然也过的举步维艰。但是每一次白衣画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她依旧是唇角微微勾起,带着迷人的微笑。
那笑容里是自信,就像是驽定,总有一天李修远会对她回心转意的。
但是现在,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再在他的面前出现了。
李修远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当初对白衣画那些刻骨铭心的恨去了哪里?
这几天,他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风迎面吹来,传递给他得是悲怆哀鸣的信号。
“如果我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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