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诗词背的滚瓜烂熟,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自己创作一两首,也不过是胡拼乱凑罢了
而此时此刻看着眼前的,厉钟石,她的耳边并不由自主的想起,“两人生死已茫茫,不死两处花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认心如尘泪如光,徒悲伤多情伤。”
白衣画脸色沉了下来,脸上平静的毫无波澜。
毕竟他来的要早,所以吃完之后厉钟石并没有和她说一句话,便直接起身离开了二楼的餐厅。
他和她仿佛此生此世形同陌路,再无瓜葛。
不由自主的,白衣画的心竟然有些隐隐作痛,嘴角上挑,带着极其苦涩的笑意,又低下了头。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此刻情绪的起伏,将那苦涩的痛意隐藏在了自己的心里。
其实想想古代那些人,大多都因为兴趣相投成为朋友,可是男人大多志在四方,那个时代没有网络,更没有便利的交通工具,也没有不变的居住的地方,一旦离别,或许就是此生再不相见,所以在那些古诗词里经常能够看到那些诗意是那样的,凄凉苦楚。
但是现代有了网络,有了交通工具,有了自己的住所,可是像前人那般真诚的感情却难得了,人心不古,谁也看不透别人到底在想什么?甚至就连自己喜怒哀乐的,心情都要刻意的去伪装。
算了,她不想在伪装下去了,她承认自己此时此刻心里是很悲伤的,这种伤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严重,让她有些承受不来,眼圈有些酸涩,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去流眼泪呢?
她不是早就清醒了吗?明明和他不会有结果,他们现在不是已经回到了各自正确的轨道上了吗?
白衣画将自己拿的食物全部吃完了,可是眼泪中的泪水还是无法在眼睛中排出来,只好继续埋藏在心里,在时间的流逝中,永远的沉淀下去。
她在座位上起身,从餐厅二楼出去了,手机震动着。
她看了眼电话,是汪炀打来的,接通了电话,“抱歉,我起的有点晚,耽误工作了吧?”
电话那头听起来汪炀的心情不错,“你这是什么话呢?我打电话来是有一个很好的消息,要分享给你。
我们去了金狼的家里,在他的书里果然发现了了那枚耳钉,而且在那枚耳钉上,我们果然提取到了女人的指纹,那指纹,就是在现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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