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寒声道:“你再逼他,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厉北沉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目光死死地注视着冬歉。
魏玄见厉北沉这般不知死活,腰间的剑即将出鞘。
就在这时,冬歉定定地凝视着厉北沉,轻轻喊了句:“疼”。
厉北沉濒临崩溃的理智这才渐渐回拢,他缓缓垂眸,看见冬歉的手里已经被自己攥出了血。
他顿时慌了,心想自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冬歉怎么就被他伤成这样了?
冬歉默默地抽回手,没脾气似的,什么也没有说。
换作以往的冬歉,恐怕这会已经伶牙俐齿地将厉北沉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是现在,他偏偏什么也不说,无形的愧疚感压得厉北沉说不出来话。
他无比懊恼,看起来仿佛想重重给自己一拳:“你怎么样,我...我真是个混蛋。”
“不是你的错。”,冬歉敛下眼帘,“不是你伤的。”
在魏玄看不见的地方,冬歉缓缓凑近他,一字一句道,“别妨碍我,我这么做自有我的理由。”
说完,他退后一步,背对着厉北沉一步一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