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他第一次尝的时候就知道冬歉一定会喜欢这个味道。
于是没有多想,他就乐颠颠地将这东西给带来了。
因为冬歉现在身体不好,厉北沉不放心让他喝凉酒,便用热水耐心地替他温好后才摆在冬歉的面前。
冬歉端起杯子,浅浅尝了一口。
厉北沉紧张地看着,试探地问:“怎么样?”
冬歉放下杯子,唇角带了一点淡淡的笑意,点评道:“还不错。”
得了冬歉的肯定,厉北沉的眼尾弯了起来,明明冬歉夸的是酒,他却跟自己被夸了一般,不由的心花怒放。
可就在这时,冬歉忽然剧烈咳嗽了几声,他用手抵住了唇,再拿开的时候,掌心里居然有殷红的血迹。
他想不动声色地攥住手心,可是他这点异常怎么可能逃脱厉北沉的眼睛。
厉北沉眼尖地捕捉到了那一抹红,吓坏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照料,他原本以为冬歉的病情已经有了好转,前些日子还不能吹风,现在已经能好端端地跟他坐在院子里了,但是现在,冬歉竟咳出了血。
这一定不是一般的风寒!
厉北沉眉头紧锁:“你这风寒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认识一位名医,明日我就叫他出山帮你诊治一番。”
冬歉揉了揉眉心:“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闻言,厉北沉的神情更严肃了:“身体是自己的,你怎么能这么不上心呢?”
他简直气得牙痒痒,他都恨不得把冬歉供起来了,可是冬歉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却这么不上心,明明已经咳血了还表现的这么不痛不痒的,甚至不想看大夫。
厉北沉故意激他:“没想到堂堂厂督,竟跟小孩一般,居然害怕看大夫。”
冬歉平静地注视着他:“激将法对我没用,还有,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劳殿下cao心了。”
看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厉北沉气恼地站起身来:“好,你既不让我cao心,那我从此往后便不再管你了。”
说完,他起气得跟个河豚一样,满身煞气地踏出府邸。
周十六看着这阎王终于走了,心里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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