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两人早就私底下商量过很多回了,只是一来宫里人多,老人家也在,他们不便行事;二来,白忻澈害羞,他们总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回老人家们把碍事的孩子都带走了,宫里只剩下他们三人,还有什麽不能做的?
刚刚白忻澈害羞带怯地抚慰自己的时候两人就险些喷鼻血了,本来他们还想让白忻澈自己用手指插入,但他们一看到白忻澈身下那张开合的小嘴後什麽定力都没了,他们可是憋了十来天了。
白忻澈纵情地叫喊著,不知是烈酒的引诱还是铜镜的刺激,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兴奋,都要欢愉。他的欢愉和叫声同时也刺激了刘韵峥和蓝韵嵘,两人在他体内喷发之後蓝韵嵘退了出来,刘韵峥继续抽插。拿布巾擦拭乾净分身上的污浊,蓝韵嵘又把阳物送到了白忻澈的嘴边,被情欲控制的白忻澈张口就舔了起来,直舔得蓝韵嵘连连低吼。
这一晚的yin靡直到天亮之後才消停了下来,白忻澈早已不支地昏睡过去。绒毯上、靠枕上沾满了三人的体液,屋内是nongnong的欢爱後的味道。蜡烛早已灭了,刘韵峥和蓝韵嵘却仍是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这一晚的性爱太美好了。
给白忻澈清洗乾净换了衣服,刘韵峥和蓝韵嵘抱著他回了寝宫。想著这一夜的激情,蓝韵嵘忍不住说:“韵峥,下回咱们到船上试试,我觉得忻澈这一回很舒服。”
刘韵峥却道:“若顶上也有镜子就好了,看著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