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王就不许爹爹插手韵坊和朝廷的事,不是爹爹没有那个能力,而是父皇和父王不愿意,他们只想爹爹在宫里悠悠哉哉地过日子。我和韵嵘觉得父皇、父王做得对,所以也就和父皇、父王一样了。你若有这个心思趁早打消,我们不会同意的。”
白忻澈脸上消失的红晕又回来了,看著眼里全是他又极端霸道的两人,他再一次忍不住问:“为什麽?”为什麽是他?
“因为你是忻澈,是我们出生前就认定的人。”兄弟两人异口同声。
白忻澈的心里瞬间涌上了一股让他难以承受的感觉,他的眼睛湿润了,然後他笑了。
“我今後再也不问这傻问题了,也不会自寻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