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那木头就端着水进来了,听到了他的话。
“谁跑了。”
顾吏窘迫地不知道该说啥,赵威则笑吟吟的看着端着水的人也不回答他。不过孟延明也不是要问一个答案,只是听到了顺便问了一句。用温水润湿了布条就能很轻松的把它揭下来,一看吓一跳,霍,这是生生被咬掉了一块rou啊。将伤口清洗干净之后上了消炎创伤的药,再用干净的专用纱布包好。
“哪只脚?”他刚才只看到他脚也是受伤了的,没有注意到是哪只。
顾吏动了动伤的那只脚,刚想说这只,又被拍了一下,他又不是木头做的不会疼,这大夫怎么有这习惯啊,看向旁边坐着的人:你确定他是大夫?可以旁边的人当做看不懂,他的大夫多可爱啊,这叫有性情,要是在......咳。
“动什么动,嘴巴是干什么用的。”解了他的鞋袜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其实只是骨折了,本来是没有什么的,将骨头正好,搽药修养段时间就好了,坏就坏在因为骨折后又长时间行走,错位得更加严重,周边的也被伤的有点深,将情况说给顾吏听的时候顾吏也显得不慎在意,孟大夫生气了,自己身体都不在意的人他还管他干嘛,骨头接上之后问他哪里有小块的木板。顾吏告诉他之后让赵威去取来,搽药之后固定好。
“行了,就这样吧,还有这药。”想说让他自己换的,想想还是不妥,“算了,这几天在你家住就算是医药费了,明天我给你换药。”
赵威早在孟延明帮顾吏看腿的时候去将饭菜热了一下,这下端出来了,闻着饭菜香,顾吏也有些耐不住了。
孟延明小小打了个呵欠:“你吃着吧,那孩子待会就该饿醒了。我先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