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律书澄拉过周靖,将周靖比自己高的头压在自己的颈窝里。「那可不行,你是我最有意义的存在。」
周靖觉得自己不孝,因为自己在这种时候还因为律书澄的话感觉窝心且心动想笑。
「谢谢。」
律书澄拍了拍他的背。
「还好在酒吧遇到的是你。」
律书澄不合宜的笑了出来。「这时候就别提当初的尷尬事了。」
傅香回家了,精神却更委靡,也不愿意跟儿子说话,基本上可以说是冷战。
周靖不同以往的寡言,这阵子对傅香说了很多话,说的大多都是他跟律书澄的生活。
他不是在逼母亲接受,而是想告诉母亲他很幸福。他也会跟母亲说,她不接受没关係,因为周靖也没办法跟女人交往。
律书澄也会来探望傅香,傅香都是一贯冷漠地态度。
一天晚上,傅香累了,周靖扶着她上床休息,傅香躺在床上忽然缓缓开口:「我到死都不会支持同性恋。但我希望儿子你能幸福快乐。不过,如果我死了,也不用面对这一切了吧。」
周靖动作僵了一会儿,只回了句。「我会幸福的。」
傅香说完那句话的三天后,与世长辞。
***
一年后。
义式庭院餐厅,室内户外除了漂亮的植栽,植栽间还掛满了画。
餐厅内,人们鱼贯进入,律梧容和甘圆圆招待着。来往的贵宾都是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说是艺术家的婚礼,我以为是来参加画展。」许爱莉跟律书澄轻轻碰了酒杯。
「不知道许千金有没有喜欢的。」律书澄很是得意画作。毕竟那可是他跟周靖每个淫糜夜晚的成果,经过了一些特殊处理,一般人看不出来那是什么,还惊呼是什么特殊顏料。
说艺术家是疯子,律书澄可是很满意他老公疯狂的地方。
「哦?有在卖?」许爱莉认真考虑,毕竟是律总老公的艺术品,怎么说都是不错的项目。
「已经被荷兰的旅馆全数买下。」
许爱莉白了律书澄一眼。「你老公呢?」
「我去看看。」律书澄说完迈步往休息室。
休息室内周靖已经弄好妆发,只是一直盯着桌上的手錶。
「周靖?」律书澄走近他。
周靖看着律书澄的手腕上也有一隻一样的手錶。「真的要戴那隻錶?」那錶是律书澄求婚的手錶,也因为手錶的名贵程度,他迟迟不敢拿出自己准备的婚戒。
「有什么问题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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