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小,公子听不见,但有内功的殿下就不一样了。
裴皎没理会他们,匆匆往内室行去,沈怀酒执着笔,尚未回过神来便被裴皎一把抱住。
敏言招呼着敏行蹑手蹑脚的离开,并为二人关好门。
沈怀酒放下笔,紧紧搂住裴皎的腰,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准备了梨水,殿下先喝点润润嗓子。”
“阿酒。”裴皎闷在他怀里:“为什么他们对我只有利用,没有一点儿真心?”
“是他们不好,不是殿下的错。”沈怀酒声音干涩:“殿下不要想了,喝点甜水心情会好些。”
“嗯。”裴皎泄气般的放开沈怀酒,有些人有些事,明明知道结果,也没有任何期盼,但在发生的那一刻,心里还是不舒服。
沈怀酒起身把梨水递给裴皎,手里抱着温热的汤,心里也跟着暖和许多。
“你知道我会来?”
沈怀酒没有回答,转而道:“三殿下的事皇上打算如何处理?”
“你刚安慰我一句就开始聊正事了?”裴皎撇嘴,沈怀酒真不愧是沈相的儿子,一心一意只在朝堂。
沈怀酒看着裴皎:“婉妃娘娘不会是殿下的心结。”
“我没有心结,只是看到她教坏裴瑄,心里有些堵。”裴皎就算可怜裴瑄,也不会把狼心狗肺的他拉到身边教养,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父皇还没下决断,不管怎么样,大理寺一插手,定国公是跑不掉了。”
定国公一倒,皇后跟三哥不足为惧。
“嗯,不过这样一来,殿下更要小心些,以防三殿下反扑。”沈怀酒提议:“这几日让敏行跟在殿下身边吧。”
“不用。”裴皎摇头:“我打不过还能跑,不用担心。”
随着大理寺的探查,定国公的罪名被彻底做实,为了阮中的百姓,皇帝不得不下令革职,定国公及数十个主谋被问斩,男丁流放岭南,女眷则没入贱籍,有充军的,也有沦为官妓的,皇后一时受不住,晕倒在淑宁宫。
第二日醒来,皇后洗去装饰,穿着一身布衣跪在正阳宫外,单薄的身躯在初冬的寒风中摇摇欲坠,常年娇养的身体受不住,最终一病不起。
婉妃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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