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话,不如……”
沈怀酒的确动了气,但从裴皎坐在他腿上软软的说话开始,气就消了许多,到现在又气又有些想笑,听裴皎说到后面,沈怀酒开始好奇。
不如什么?
裴皎察觉到沈怀酒的眼神变化,故意多停顿了一会儿才道:“不如让我明天下不了床?”
沈怀酒:“……”
第二天裴皎的确没能下床,未到卯时就让人去告假。
两人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一来裴皎顾忌着沈怀酒的身体,最多一个时辰就让他停下,二来他们对床笫之事不通,还在慢慢摸索中。
裴皎昨天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想让沈怀酒把火发出来,别憋在心里,而且……
他想知道极限在哪里。
裴皎睁开眼睛的时候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回神,想起身在何处,也有了些实感,昨晚上一直飘在云端,极限谈不上,就是太累了。
疯狂过头,激动到没办法思考,只凭着身体反应,到最后已是精疲力尽。
身边的人揽住他的肩膀,声音温柔:“殿下,要起吗?”
“什么时辰了。”裴皎说完后不自觉清了清嗓子,沈怀酒从床边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温水:“殿下先润润嗓子。”
待裴皎喝完,沈怀酒继续道:“现在还没到辰时,再睡会儿吧。”
裴皎重新躺回去,闭上眼却毫无睡意,平日寅时正刻就要起床,卯时上朝,已经习惯早起,干躺着还真不适应。
“怜和帮殿下告假的时候带回来一个消息,四殿下也告假了。”
“四哥这是不打算跟我争了。”裴皎艰难的翻身,趴在沈怀酒胸口:“接下来咱们的计划取消吧,没必要了。”
“嗯,我会继续盯着四殿下,经此一遭,四殿下至少要沉寂两年。”沈怀酒揽住裴皎的肩膀:“还疼吗?”
“不疼。”裴皎摇头:“就是有点酸,你帮我按按,咱们起来用膳。”
折腾一夜早就饿了,只是腰腿酸软不想动。
午后裴皎也没有出门,两人在丞相府的小花园下棋,又摘了些杏花酿酒,直到晚间段星河才醒,裴皎跟沈怀酒急忙过去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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