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同沈怀酒商量裴麒的事。
“父皇老了,他想在驾崩前再渐渐裴麒。”裴皎想早朝时上奏解了裴麒的圈禁。
裴麒做的事不会被原谅,但父皇曾真心宠爱过他,看着他一天天长大,亲自教他读书射箭,感情非比寻常,如今父皇日渐衰老,眼看着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思念从小宠大的儿子很正常。
沈怀酒沉默片刻,道:“只是这样一来,那些人又要拼死纳谏,说殿下蛊惑圣心。”
“我就算什么都不做,那些人也不会停下,其实有他们在挺好的,父皇并不希望我是一个十全十美的王爷。”裴皎笑着,眼睛里充满讽刺,这些年父皇重用他,却从来不曾信任他。
“阿酒,你害怕吗?”
话题突然转换,沈怀酒还是听懂了,他摇头:“不怕。”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你为什么不害怕?”裴皎继续问,纵然他现在也是有权有势,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但跟皇上区别还是很大,一旦坐上那个位子,就掌握了所有人的生死,连枕边人也一样。
裴皎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的跟父皇一样,只有算计,全无真情。
沈怀酒道:“因为殿下是殿下。”
“殿下同皇上是不一样的,纵然皇上满心算计,对当年的文贵妃和太子,也是付出过感情的。”
只是他作为皇帝,比平常人舍弃的更多,为了江山社稷,总要有人让步,裴麒还活着就证明皇上并非绝情之人。
裴皎定定地看着沈怀酒:“你说的没错。”
“可是我不想退步。”
“有些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呢?”
沈怀酒隐隐察觉到裴皎说的是什么,他抿唇低头喝了口茶,心脏止不住跳的越来越快。
裴皎说做便做,第二天就在朝堂上奏放裴麒出来过万寿节。
“裴麒虽被贬为庶人,到底是父皇的儿子,也该尽一尽孝心。”
皇上还没发话,裴昭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六哥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初要不是裴麒做下那些事,会被贬为庶人吗?他合该日夜焚香祝祷,此生不踏出府门半步!”
“七哥说的没错,裴麒犯下滔天祸事,不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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