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叙父子情,把苏太医晾在一边,苏太医眼观鼻鼻观心,倒也不觉得尴尬,这种事也不是没见过,不过更多的是后宫妃子与皇上,不管装的还是真心,总要在皇上面前哭一哭,皇子哭的这般厉害还是头一次见到,就连前两天四殿下也没有哭,只隐隐表示了担忧。
皇上明显被六殿下的真情流露所感动,看来不管是妻妾还是儿女,哭一哭总能引起作为男人的怜惜。
不过皇帝并没有被冲昏头脑,激动过后,两人重新净面,让人去请裴修和逍遥王过来。
裴皎适当的露出疑惑的表情,端坐在旁等候。
待两人到齐,皇上让裴修重复了一遍那天的话,裴皎登时从椅子上起身,跪在地上:“不,这不可能!”
“父皇,四哥肯定是听错了,而且那侍女是这两年才到漪兰殿的,并非一直伺候在母妃身边,怎么会知道这些?或许她说的是别的,亦或者,她是在故意陷害!”
名叫芷萝的侍女早被压去受刑,说那天的确瞒着婉妃跑去私会,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提到过六皇子。
如今芷萝还在受刑中,皇上也想查明后再做定论,但是他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这次中/毒后,很明显大不如前,有时候喘气都觉得困难,尽管逍遥王跟苏太医都瞒着,不肯让他知道病情,皇上也能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
现在最重要的是定下储君才能安心,说不准还能享受几日清净。
裴修心思太重,他本不做考虑,但若是裴皎不是他儿子,必定是要换人的,所以他提前把裴瑄保护了起来,又怕母强子弱祸乱天下,这几日头疼欲裂,心烦意乱之下身子更难痊愈。
裴修:“儿臣只是把听到的说了出来,绝非故意陷害,当时离的不算近,许是听错了也有可能。”
婉妃的侍女能与人苟且私会,说不准就是婉妃娘娘上梁不正,毕竟当年与她同在妃位的怀孕升了位份,皇后也有了身孕,只有她有宠无子,看着后宫的孩子越来越多,各宫嫔妃都得了好处,怎能不着急?
一时失了主意,犯下诛九族的大罪也不是不可能。
“是,四哥一定是听错了,母妃向来胆子小,又心系父皇,怎会做出背叛父皇之事?”裴皎道:“当年儿臣年纪小,许多事不明白,母妃日子过的不好,经常暗自垂泪,夜里常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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