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喘气声快要把两人淹没。
沈怀酒埋头苦干了会,哑着嗓子回答:“想。”
想的越久,越舍不得停下,眼看天快亮了,裴皎咕哝了一声:“这皇帝真不是人干的。”
之后晕死过去。
早朝裴皎称病未去,与他亲近的臣子们纷纷过来探望,裴皎没有下床,隔着屏风听外面的人说话。
两人早膳用的不多,沈怀酒本打算去处理些事务,被裴皎拉住,不准他离开。
看沈怀酒尴尬的红了脸,裴皎忍不住逗他,红被翻滚把人压在身下,裴皎伸出手,用手指在他胸前画圈。
沈怀酒动了动唇,想要开口阻止又怕外面的人听到,耳朵跟着红了起来。
裴皎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直接扒掉了沈怀酒的衣服,外面的老臣跪在地上,高呼万岁,劝他保重身体早日康复。
沈怀酒抓住裴皎作乱的手,用眼神控诉,裴皎的嘴角高高翘起:“阿酒,你说咱们像不像在偷/情啊?”
说着还朝沈怀酒耳朵上吹了口气,感受到心上人的反应,裴皎心情愈发愉悦。
外面老臣滔滔不绝说完,不见里面有动静:“皇上?”
“嗯,爱卿的心意朕明白,你先下去吧。”裴皎的嗓子用了一夜,听起来的确像生病了,没有引起怀疑,但除了这些不通人情的老臣,其余人都猜了个差不多,皇上因病没有早朝就罢了,沈大人也不在,其中定有蹊跷。
待外面的人离开,沈怀酒终是没有忍住,跟裴皎换了个身位,把他刚才一直作乱的手举到头顶,用唇细细描摹着裴皎的眉眼。
连着几天沈怀酒都没能离开皇宫,确切来说是没离开裴皎身边。
“眼看又是年节,今年出了孝期,可以大办一场。”温存过后,裴皎渐渐恢复理智。
沈怀酒搂着他的腰道:“嗯,出了孝期,殿下就能立后了。”
裴皎觉得好笑:“这么多年你的称呼一直没变,我现在已经不是殿下了。”
“阿酒,你就不能直接喊我的名字吗?”
沈怀酒的手紧了紧,裴皎的腰一阵痒:“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
“殿下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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