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再度陷入平静。
当然,没有玩家能睡得着,每个人的心里都筹算着什么。
唐玉斐打开浴室的灯,从半身镜里她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有几处明显的指印,宋恕掐她脖子的时候用的力气可不小。
同时,她看到自己被咬的耳朵上有个明晃晃的牙印,正疼的厉害,渗出的血迹已经凝结了。
实在想不到,在男女力量相差悬殊且她处于弱势的情况下,宋恕竟然会用牙齿攻击她,还真是阴险又小心眼。唐玉斐也骂骂咧咧的,拿出医药箱处理外伤,万幸之前拜他所赐受的箭伤没有崩裂。
这时候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并且在脑中复盘今晚和宋恕的斗智斗勇。
思来想去,唐玉斐排除了自己的运气实在是背这个微小的可能。
她觉得宋恕的伏击一定是提早就预料到了什么,要么是收到了与她相对的任务卡,比如午夜后某某会夜闯他的房间,你要抓住她;要么她的任务卡干脆就是他下的,他早就窥透了她的老底。
可之前的那一连串质问又让唐玉斐觉得他不太像是后者,宋恕的演技是好,但是那种情况下他还要掐着她的脖子同她演戏么?
唐玉斐砰地扣上了医疗箱,仰倒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皱着眉毛沉思。
在陶月身边的这些年,宋恕将自己的性子和脾气收敛的极好,心思诡谲,短短几天的接触唐玉斐根本摸不清他究竟是个什么性格,她唯一能确保正确的思路就是将事情往陶月有利的方向去想,这样准没错。
当然,她还记得宋恕同她说的话,他说他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牌。
难道说......唐玉斐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宋恕就算知道自己可以改变游戏也并没有窥探太多,他其实是同她一样在享受游戏追逐的过程呢?
她眼睛微亮。
想了一晚上的唐玉斐最后撑不住眼皮子打架睡过去了,时针指到9点时,铃声照例响起。
唐玉斐特地挑了件衬衫,并且用遮瑕膏仔仔细细的盖住了脖子上的痕迹,最后披散头发盖住了耳朵。
在确定伤痕不会露出后,她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到的比较迟,宋恕、陶月和梁添都已经坐好,圆桌前陆续有玩家落座,气氛是显而易见的紧张。
唐玉斐不动声色地瞟了宋恕一眼,对方耷拉着眼睫,眼眶下有些发青,脸上的憔悴感和疲惫感重的竟像是一夜没睡。
难道是因为没杀了自己耿耿于怀?他半夜该不会还翻阳台了吧?唐玉斐有点想多。
宋恕再一次敏感地捕捉到了唐玉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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