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信中写道的内容,以及皇上与长公主的私情,马膑对之并不知情。
独孤安康,玉宇金琼,她的美,世间没有一个画师能够画出,她的美,不费一兵一卒,便可攻陷世上任何一个男子的心。
马膑之所以会劫走安康,纯粹系想利用长公主如此的名声,在慕烈之前保住性命,安身而退。
距慕烈有百里之途,他按时在昏着的长公主身旁,烧上足量的迷魂草,以防她醒来後,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换了三匹马,越过难走的崎岖山道,最後的一段路,马膑劫过一辆马车,在北耳弥兵士的押解下,带着长公主还有怀中的信,进到慕烈的大营。
“左贤王,帐外有大魏兵士求见,”
“他自称自己是受大魏太子所托,前来向左贤王传信,且他的马车上还带着一个女子,可女子的身分,他说是要等见了您,才要亲口道出。”
虽是正午,但慕烈因为昨晚值火轮夜,才刚醒来,正在梳浴。闻护卫之言,立即抬头,“带进来—” 他很快洗过了脸,来到帐前。
由於安康还昏睡着,走进慕烈大帐的,只有马膑一个人。一见到慕烈,这个年轻,脸上轮廓极深,双眼炙热,全身散发出强精气神的男子,马膑当下便肯定,此人肯定就是左贤王。
“末将马膑,是来替大魏太子,前来向左贤王传信。” 他取出怀中早已湿透,皱成一团的信,呈上慕烈。
慕烈上前,打量了马膑一会儿,这才接过。从大凉要来到这里,绝非易事,还没将信上的封缄拆开,从皱着的信,还有他脸上疲惫的神情,慕烈便知,眼前自称来替独孤朝宣传话的大魏兵士,定是经过一番艰辛的长途跋涉。
慕烈不语,打开了信。
慕烈自幼在北耳弥长大,从没见过独孤朝宣的字迹,自是无法辨识此信是否真为大魏太子亲笔。可信上所言.......慕烈睁大了眼,又看了马膑。
“此信真是独孤朝宣所写?”
信上字不多,且是有大魏太子印,他小心地将信收在怀中,坐回高位,居高临下的视线,审视地看着地上的马膑。
“是” 马膑拱手,抬头回视。
“单凭这样一封信,要本王如何信你?” 慕烈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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