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宇听着外边有隔壁去上课的脚步声,便让穆余他们快点走:“别可是了,我又不是不能照顾自己,你们快去上课,给我和景山君告个假。”
三人出了门,朝着苏澜宇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晚上回来和你一起去食肆吃饭。”
“好。”
其实休息了一会儿,他的头倒不是很难受了,不想去上课只是单纯地怕遇见景山君而已。毕竟自己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有损他颜面的事,现在全昆仑都知道韩君平五音不全了。
那怎么办?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阿。而且他把脑海里的记忆都过了一遍,自己并没有在醉酒的时候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按理说景山君即使怀疑他,也不会知道他堂堂长明教主居然恐高这一秘密。
然后就是不周,苏澜宇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不周碰过面的,不过他那些话又岂止是暗示,就差指着他的脑袋说:“你就是苏澜宇。”了,可见这个人非常聪明,他想让他先自乱阵脚。
所以这么闪烁其辞,那么他可能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身份。
苏澜宇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梦里自己一会被严蔚然丢在了昆仑没有人迹的雪山上,一会又被薛晓晓用火球烤着。直到一双冰冰凉凉的手贴上了他的脸,他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他感觉头重得很,比今天一早醒来还要难受。眼珠子一转发现景山君带着不周站在他面前,方才那只手,应该是韩君平的。
“你给他看看,他脸烫得厉害。”韩君平朝不周道。
旁边的穆余没想到自己只是帮苏澜宇请了个病假,这厮一下课居然直接就把不周师叔给请来了。不周也很细心,望闻问切三个步骤全部过完后,他才将自己第一眼就得出的答案说出口:“应该是受寒了,这会正发着热,我开副药灌下去就没事了。”
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个受寒法。
韩君平二话没说,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将苏澜宇拦腰抱起,苏澜宇瞪大了眼睛,没什么力度地挣扎了一下,声音有点沙哑:“景山君?”
“人是在我江风流火着凉的,我自然要负责。”于是他就在这片诧异的目光中,用法术画了个极其耗力的传送阵出来,将提着箱子的不周和手里抱着的苏澜宇,都一并送到了江风流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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