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不逊也只能是捏了捏龙椅,他坐上龙椅以来,还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训斥过。
他忍住了没发作:“你说的有道理,那么教主以为呢?”
苏澜宇:“再来是针对这件事,诸君是否听说过旱魃?‘旱魃出世,大旱三年’,敢问三年前可有异像,比如这长安城引来雷劫之类的?”
一位道士打断他:“你如何能断定这旱魃是在长安城出世?这长安有陛下的帝气震着,怎么会成就这样的怪物?”
另一位道士连忙朝皇帝道:“陛下,您莫要听他胡诌,此人乃邪教教主,话没几句能信的。”
“寡人知道,你否决了他,那你来说?”
“这……”道士不知该如何答,于是只好承认:“贫道不知。”
皇帝烦躁道:“那就给我闭嘴。”
韩君平突然开口:“旱魃是在长安出世绝不是主观臆断,诸君想来都是门派中的高手,这城里风水格局如此古怪,阴阳失衡得十分诡异,活脱脱就是个养尸地。”
是了,这长安城诡异到明眼人一看便知。普天之下能滋养出一只旱魃的,恐怕也就只有这里了。
其实众道士不是没有看出来,只是一群正派的站在这里,居然让一个邪教教主来发言,如果不反驳一下,实在丢脸。
而且这里大部分的道士都参与过皇帝的炼丹,几乎全是皇帝手下的人。
然而这回韩君平开口,就没人再好说些什么了。韩君平作为昆仑的得意弟子,在道士圈里也是很有威信的。
苏澜宇笑了笑,继续道:“你们不要闭着眼睛装瞎,这位陛下的帝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圣上可以回答一下吗?三年前可有异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