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金花,如同天上星辰,四散而去。
“这是什么?禁制?”醉闲只看了盒中的东西一眼便小心的放进了袖里乾坤。如同了了一桩大心愿,整个人都瞬间轻松起来,他眉眼弯弯的问道,“怎么一点用都没有自己就散了?”
不知看出了,那魔头是当真的开心,一直顶在头上的乌云也散了,心上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心愿得遂,开心就好。不知唇边也勾起温和的弧度,“贫僧说过这本该就是施主的,现在是物归原主。”
哦,物归原主啊。禁制在某种东西一碰就不见,当真不是给他放水?这禁制上的分明就是那和尚的佛力,每个人的修行方法不同法力也各有各的感觉,刚刚的那一道佛莲分明就是不知设下的。
醉闲收敛了笑,然后弯腰一作揖,“多谢。”这一声谢轻轻的便被醉闲说出了口,却犹如泰山般沉重砸在不知的心头。
他连忙扶他起来,可收刚一碰到那黑衣便立即被醉闲反手一握,不知一惊连忙要躲开这神思敏捷,又想一出是一出的魔头。
可醉闲逮住了机会哪里会轻易放手,他道谢是真心,但现在趁人之危,在那和尚不知为何身体虚弱的时候强硬的将人推倒在榕树之下,抬手一把撕开了那和尚的衣襟也是他打定了主意要做的。
醉闲跨坐在不知身上,双手握着不知的衣襟,这番形象活像是登徒子霸王硬上弓。
不知的衣衫右边还好,左边自肩头开始便袒露一片,那看着长身玉立的和尚褪下了衣后全然不似看上去那样清瘦,相反肩膀宽厚身躯结实,男子的线条流畅的自腹部而下,自然是说不上肌rou纠结的,但也是坚硬阳刚。只是胸口一道狰狞的疤痕,宛若要将那胸膛中嘭嘭跳动的心生生破出来。
醉闲看了一眼那光洁的左肩,上面没有任何伤疤。说不上失落,找了怎么多年早就没有了最开始的期望,也自然不会再失望。只是心上空空如也。
他又淡定的扫了一眼狰狞的伤疤,施施然起身退后两步,然后又是一礼施下,笑眯眯的道:“不好意思了禅师,我又认错人了。”
不知按住右边仅剩的衣裳,不见气恼也没有惊惶。他只是淡定从容的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双手合十略微一礼,“无妨。”除了红透的耳尖,半丝不妥都没有。
醉闲无语。这和尚怎么这样好说话,“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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