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启,无声的念了一声佛号。
一步踏出,眨眼间便出了不晓得是何处的神秘之境,入眼的是狼藉的树林,与......一剑刺入另一男子心口渐了一手鲜血的魔。
拦腰折断的百年树木,漆黑的烧焦的土地,还有凌乱的鲜血痕迹中醉闲面无表情的弓身,双手握剑刺入玄蛇心脏。同时一条厉鞭带着风雷之势捅穿了魔头腹部。
醉闲一身浴血,冷冷的看着玄蛇,“你输了。”
玄蛇面色狰狞的盯着醉闲,怨毒的笑,“你也活不了。”
魔头暗红的眸毫无波动,“噗”,他拔出冥鸿直起身,长长的鞭子摩擦这血rou缓缓的从身体里抽离。而它的主人此刻瞪大了带毒的眼睛,失去了声息。
束发的发冠早已在缠斗中遗落,及膝的长发随风舞动,枯败的白与沾染上的刺目的红。醉闲只是垂目瞟了一眼,不想这半年便熬尽了心里,但他并没有选择。
面色冷漠的魅魔,用着一双还在滴血的手掏出了失去了主人不在限制的袖里乾坤,从中找到了一枚泛着水色的珠子。
浑身鞭痕破破烂烂,腹部破了一个大窟窿,腿上更是血rou模糊,皮开rou绽一身鲜血,他却还是笑了。全然不顾腿上模糊的血rou,直起身便要离开。
天恰是破晓时分,一双洁白如细瓷的手环上了略显单薄的肩膀,避开腿上的伤口抱起了膝弯。
醉闲吃惊的抬起眼,入目的神色寂静,像是一块冰。
可他抱着他,动作无比的小心,温暖透过薄薄的衣物丝丝缕缕的融进血r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