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可知我为了不露馅,自你走后日日称病卧床,这才免了不少事。”
苏恪扫视了眼四周,看着景照,淡淡道:“怪不得我这寝殿突然如此安静。”
“怎么样,此行可有收获,我听小东说,你又和司灼重逢了?”景照说着,拿出扇子摇了摇,还是以往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苏恪也不介意他这态度,只对他道:“我放弃了,你和穹凌不都希望我踏踏实实的做个好皇帝么,我就成全你们,也成全司灼。”
景照一愣,收了扇子,身子一歪靠近苏恪,“我居然从你嘴巴里听到了“放弃”二字,看来司灼这温情牌打的真是成功,你竟能放弃执着了六百年的事。”
苏恪放下茶,捞起碟子内的核桃酥,看着它对景照道:“如果我执着的东西会让司灼失去性命,那我愿意放弃。”
景照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道:“事情都还未查清楚,就怎严重到会让司灼失去性命了。”
苏恪仍是看着手中的核桃酥,开口却道:“我记得我之前吩咐过御膳房,这核桃酥一定要每日都做,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间断,看来我走这几日他们也未有懈怠啊。”
景照甚是无语,“你这癖好我在燕州就知道了,放心,我顶替着你,他们自然要日日送了。”
苏恪一笑,放下核桃酥,抬头对景照道:“这一世未有查清楚,那就下一世再查吧,司灼虽然有时候高深莫测些,但,他既然让我重生到这皇帝的身体里,自是有他的目的,不如就等这皇帝寿终正寝了,再一起看看他的目的。”
“司灼对你竟这么重要,你这番话说的极不像你。”
苏恪垂眸未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景照,谢了,你和小东回燕州去吧,我这几十年都不会闹腾了。”
景照见苏恪说的如此认真,垂头轻笑一声,继而扬起头道:“既如此也好,不过我可不打算回燕州,我和小东本就是打算畅游天下的,哪知遇到太傅一事才中断了脚步,你如今想开了也是好事。”说着,景照便站起了身。
苏恪看着他,笑道:“我可以给你开个欢送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