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还真不好说。
“我到时候令人给老三送去药物,要不我干脆自己去一次?”慕容煦稍加思索,“还是让人送去好了,我若是亲自去了,弄不好在旁人看起来显得有几分做贼心虚,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慕容煦原先对□□的要求是,最好能够能晚点发作,毕竟要是人死在宫里,到时候他是真的想要摘都摘不干净。谁知道老三喝下去竟然那么快就发作了,他身边还有人知道处理,只能说他眼下还没到那个时候。
“殿下如此处置不错。”李洋低头道。
众人正在说着,外头有中官站在屏风外,“太子,臣有事禀告。”
“甚么事?”慕容煦听到是中官的声音,不禁有些厌烦。这段时间太子妃和拓跋良娣两人连面上的那层遮羞的布都不要了,在东宫里头不说大打出手,但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之前他被皇帝召去汤泉宫的时候,他前脚走,后脚两个女人就在东宫里头打起来。
两个人,一个是宇文家的,另外一个是拓跋家的。他回来之后听说,都要气乐了。自己生死未卜,她们两个还有闲心思打架。
中官一看,他还以为又是太子妃和拓跋氏如何了,言语之中显得有几分不耐烦。
“太子,太子太傅殁了。”中官在屏风外小心翼翼道。
“甚么!”慕容煦闻言大惊,立刻就从茵蓐上站起来。
裴家这会一片缟素,但凡是带着些喜庆色彩的都被换了下来。裴松已经病了有一段时候了,自从长子裴道之路上惊马没了之后,他的身体就突然垮了下来,而且一日不如一日。能够在病榻上撑着给太子出主意已经是他强撑的极限了。
如今这裴家里头,需要出来一个掌事的。裴敏之年轻,而且在朝堂上的位置不显,族人们自然不会愿意,至于裴道之留下来的那个小孩子,更加没有人信服了。
其实乡野里头的那些宗族里头发生的事,士族里头一样也会有。只不过面上好看一些而已。
张氏自然是不愿意贱婢所生的裴敏之来接替族长的位置,可是让别人来掌事,她心有不甘。自己撑着口气在前头和裴氏族人争论。
裴敏之懒得去听大戏,反正左右不过就是那回事而已,而且张氏一定会输,胜败几乎没有半点悬念,何必去刺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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